接下来的几天,李叶每天安排接送李思悦一起上下学,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生活非常规律。
棉花期货也一直延续跌势,没有丝毫回头反转的意思。
李叶每天晚上下完晚自习回到寝室后,都会利用浮盈加仓,一点点的增加手中棉花期货的筹码,收益率几乎是以每天百分之十几二十多,甚至能够达到百分之三四十的速度疯狂上涨。
刘立松每天晚上听着李叶口中通报出来不断上涨的收益,小心脏跳的越来越欢快了。
唐武舜却听的心里暗暗叫苦,按照李叶的这种收益率的上涨速度计算,不用到下个月,弄不巧这个月月底他们两个赌注就会出结果了。
唐武舜一想到打赌输了就要赔给李叶一套毛瓷茶具,心里就哇哇的苦啊!比黄连都苦!
能量守恒定律,有人哭就有人笑,唐武舜的笑容转移到了祁一山的脸上。
这几天祁一山天天在寝室里开心的在唐武舜念叨:“顾景舟的作品啊,这样的一套紫砂壶,得值多少钱啊?老唐,你知不知道”?
杀人诛心,这就是赤裸裸的杀人诛心。
一次两次的,唐武舜懒得搭理这个小人得志的死胖子,次数多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啊!
终于在一天晚上,祁一山再一次在唐武舜耳边念叨:“老唐,顾景舟的紫砂壶,你觉得最贵的值多少钱啊”?
“死胖子,老子忍你很久了,我特么弄死你”!
唐武舜气急败坏之下,双手掐着祁一山的脖子使劲摇晃着,双目喷火恨不得掐死这个死胖子。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让打闹中的唐武舜和祁一山同时转头看向寝室门口,只见院长正黑着一张脸从外面走进来。
唐武舜赶忙松开手,祁一山脖子上留下的一排手指印由白变红,再慢慢消失不见。
院长看了看祁一山和唐武舜,然后扭头看向右手边的刘立松训斥道:“你也不管管他们,任由他们胡闹?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你怎么跟人家家长交代”?
祁一山赶忙说道:“院长,我们两个闹着玩的,跟刘老师无关”。
唐武舜也跟着说道:“院长,我跟胖子闹着玩,刘老师说过我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