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交易很是晦气的模样,但又想到自己的三只烧鸡,又耐着性子道:“我那徒弟之所以成为刑部尚书,便是因为他还有个好爹。”
“是英国公的后人,他平日里最是瞧不上皇室那些个皇子,同谁都不亲近。”
“他要真是想要贪墨的话,估计也坐不上刑部那个位置,圣上虽然供功绩平平,但也不至于脑子糊涂到连六部尚书都随意任用。”
“你若是相信老夫,便立即去找他,若是晚了,说不准还真会像你所说的那样,可就来不及了。”
云药知道事情紧急,但袁公的性子,她还是清楚的,有些孤傲,可也是真的关心赵祁玉。
平日里除了一口吃的,其实鲜少主动与她交谈。
在侯府得日子,不是看书就是给赵祁玉布置一堆艰难的课业,自己跑出去玩耍去了。
他还甚是有家底,有的是银钱,还时常去京城的平湖上的游园听戏赏景。
云药就没见过哪个老头像他这般逍遥自在的了。
活脱脱的一个老顽童。
若是无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必然会更加放肆。
云药想到这里便叹了一口气。
决定还是赌一赌,她看人向来不会出错,她决定相信自己一回。
拿着玉佩和信封,就让金宝银宝备马,准备去找刑部尚书。
袁公见状还不忘记提醒她,“云娘子,你欠我的烧鸡,可别忘了!”
云药回头笑着道:“放心吧袁公,我定然不会忘记的。”
她办成了楚文彬的事情,自然也相对空闲下来,当然就能给袁公做烧鸡了。
而且对于云药来说,厨艺也是需要时常联系的,她也很喜欢自己做的吃食被人喜欢,这样也有一种满足感。
看来这袁公当真是喜欢她的手艺。
云药不由失笑地摇了摇头。
在马车里,金宝瞧见了,便眨了眨眼,问道:“娘子方才分明还一脸忧愁之色,怎么这会子倒是笑的开心了?”
“那定然是娘子所愁的事情,解决了呗。”
银宝接话道。
她笑着看向云药,“娘子一直担心楚小哥的事情,眉头都没有松开过,这回可要是解决了,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