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
而且她还让银宝跟着他们,不许这两人胡来。
但是她也不是很确定,便主动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墨山看云药脸上的不解不像是作假,便知道徐海浪他们做的事情,她完全不知情。
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头,叹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做了些可能让五皇子恨不得将他们剁了喂狗的事情罢了。”
云药:“……”
都要剁了喂狗了,这还不算什么吗?
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不行,我得让金宝去找银宝回来问话,看看是怎么回事。”云药说着就要起身。
哪知赵墨山却将她一把拽住。
他脸上的神色很是复杂,几息之后,才劝道:“你去也于事无补了,再说府上不是还有个奸细,你这样兴师动众岂不是要给五皇子报信?”
云药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侯府里她已经锁定了几个奴仆,极有可能是五皇子安插过来的人。
其中一个便是曾经伺候过王氏的奴婢,那人曾经还同她起过冲突,原本以为人已经打发出府了。
哪知此人却又趁着她去了云州,赵墨山平日也不在侯府,便想了法子又重新回到府上做了个不起眼的洒扫的奴婢。
目的自然不必多说,就是为了报复她和赵墨山。
她想必是早已经被五皇子买通了的。
“相公说的不错,不过她定然要尽快处置了,留着也是个麻烦。”
若不是不想打草惊蛇,她估摸着早就将此人清算了。
夫妻二人便拥着平静地睡了。
云药还以为赵墨山这段时日累到了,两人便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房事。
谁知翌日一早,他便折磨了她好一通。
云药差点一脚把人踹下床,后面还是因着她也享受到了,才勉强原谅了他几分。
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叫水,亏得她脸皮厚,才没有去注意金宝那暧昧的眼神。
赵墨山倒是半点都没有受影响,叮嘱了她几句,记得去看看徐海浪和向阳之外,旁的便没说,去了金吾卫。
云药黑着脸起身,揉了揉快要被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