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灵泉水打交道，自然各方面都十分灵敏。
就算是直觉也比之前更为准确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愣愣地看着崔表妹，“说实话，不然……”
云药故意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眼淑妃。
淑妃很是有眼力见，毕竟她这么多年是要在圣上那里讨得好处，在这一点上，还没有几个人比她更会的了。
她立马走到崔表妹面前，威胁道：“还不赶紧实话实说，到时候可没有人能替你说话了。”
崔表妹看了看云药，又看了看淑妃。
只见云药现在还是一脸淡然，她喝着茶水，吃着点心，而淑妃却不敢坐下。
只能在边上站着。
这模样当真是奇异而和谐。
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这样是不对的。
尤其是那样好面子的淑妃，像是在圣上面前一样老实。
这让崔表妹越发心惊。
她是脑子不够聪慧，但还是有些小机灵的。
此时她终于反应过来，认识到一件事，那便是云药根本不是好惹的。
崔表妹惊吓地咽了咽口水，那要是被云药知晓，她派人去针对过云药的家人，那自己岂能还有活命？
她赶紧猛地摇头起来，坚决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云药耐心有限，她的手指放在椅子扶手上，轻轻地点了点。
这声音和节奏，对崔表妹来说，无异于是催命符。
她哑然地看着云药，“我……我……”
“你把穴道给她解开，我倒是想听听她能说出个什么来。”
方才崔表妹还觉得自己在云药面前低了一头，也十分恼恨方乙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流口水，丢了脸。
可是现在她更为害怕，云药会出手杀了她。
因为崔表妹已经明显地察觉到，云药周身的不悦，气势很是吓人。
比她的姑父还有凛冽几分。
“怎么？装哑巴？”云药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