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歌·博特拉罕却坚定的反驳道
“我见证过祂的宏伟,在注视到祂的一瞬间,我好像就已经死亡了”
“那种瞬死感,一切归于死寂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最舒服的时候。”
“死亡与祂相比,倒是显得太过拖沓稚嫩了。”
纳博梵斯听后乐了,合上笔记,把杯子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后,对着博特拉罕说道。
“付云舒听到这话,估计会很不服气,不过也对,她毕竟才被死亡眷顾。”
纳博梵斯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信封,扔给给亚歌·博特拉罕。
“你在帮我个忙,给我送个信。”
“怎么又要送信?这是第几次了?”
亚歌·博特拉罕接住信封,好奇的拿在眼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