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家怎么了。』
斯拉刚要给苏裳宁拿东西的手僵住了，随后转换桌就被斯拉收了起来。
苏裳宁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觉得爸爸现在的笑容好可怕。
『裳宁，我们先不吃饭。』
苏裳宁在斯拉的怀里微微歪头，不明所以。
斯拉抱着苏裳宁，走进屋里查看损失。
嗯，很好，一楼一片狼藉。
厕所里都成毛坯房了，墙上的瓷砖，浴缸，洗脸盆都没了，甚至马桶都没躲过。
厨房更是惨不忍睹，就好像叙利亚战场一样，墙都被啃下来一块儿。
斯拉沉默着，踩着还算健在的梯子走上二楼。
到了二楼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木质墙面被吃光之后留下的大白，以及大白被啃了一口之后留下的水泥墙。
脚下地板已经消失不见，甚至能看到供热的地暖管路，而且管路已经漏了，供热的热水撒了一地。
斯拉站在楼梯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打给姜子卿。
“喂，斯拉什么事？”
『老姜啊，你先把我家的供热管路停了吧。』
正在办公室里吃晚饭的姜子卿一愣，大冬天的停什么暖气？
“这，咋了？”
『我家这个崽子把我家拆了，地暖都干漏了。』
『再漏下去热水全跑了，会降低温度的，别再给其他的居民冻着。』
『等我想开的时候再找你吧。』
斯拉说完，就挂了电话，踩着地面上的热水，走上了二楼。
苏裳宁则不自知，斯拉的怀抱依然很舒服，她在里面有些昏昏欲睡。
在逐一检查完客房后，斯拉来到了苏鸣黎的房间。
看着门下面儿那个40的洞，斯拉已然明白了一切。
虽然还抱着幻想，但当门推开的那一刻，斯拉还是绷不住了。
整个屋子就没有好的地方。
桌子，更衣室，地板还有柜子，全都稀碎。
地上飘着的是被咬碎之后的文件。他们和泄露的供热水混在一起，成为一地乱七八糟的垃圾。
苏裳宁还是有些饿，她拽着斯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