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情可以去公司谈，我可以拒绝您这项无理的要求。”
居然敢说陆总的话是无理的要求。
助理震惊不已，却也不敢乱看。
陆凛节沉下脸，冷笑一声。
“乔意，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么？”
他望着乔意，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但不可见的火苗。
在整个京市，没有人敢这样三番五次挑战他的耐心。
但乔意做到了。
她没吭声，告诫自己这都是工作。
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后排，陆凛节收回视线。
“走吧。”
助理得到命令，启动引擎。
将车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后停下。
车内，灯光昏暗。
乔意侧边的身体紧挨上车门，和同样坐在窗边的陆凛节拉开距离。
中间隔开的空间还能坐四五个人。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保持这样的距离谈项目就安全了。
“陆总，可以开始了吗？”
陆凛节狭长如鹰隼般的眼眸没什么情绪。
他随意伸出手，指尖轻弹。
一份厚重的文件便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
稳稳落在乔意身旁的空位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
陆凛节的目光并未随文件一同落下，而是淡淡地掠过她的脸庞。
那眼神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又似乎只是一片深邃的海洋，让人难以捉摸。
车内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外面偶尔传来的车流喧嚣。
乔意一愣，伸出手，指尖轻轻拿起被丢过来的文件。
“这是什么？”
陆凛节靠在椅背上，“新公司的情况。”
封面滚金字体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随着文件被一页页翻开。
乔意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戒备逐渐转为惊讶。
里面每一页都详细记录了新公司的框架、市场定位。
甚至是未来一年的发展规划，每一个细节都考虑的很周全。
仿佛是为她铺设好的一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