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这里的字画早就被看了个遍。
凭她的眼睛，是找不出来哪幅字画是乔意父亲收藏的。
“催催，时间就是金钱。”
周容寒点头，然后出去外面打电话。
周围全是静静欣赏字画的名流们。
但凡有一个人高声说话，就会接收到鄙夷的视线。
到美术馆外面后，他掏出手机。
修长的手指轻点几下。
乔意那边的环境很是嘈杂。
“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没来得及跟你说。”
“今天有好几个人来面试，忙不过来，所以”
她语气饱含歉意，心里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没事，我能理解。”
挂完电话后。
美术馆外，周容寒独自站立。
身影被拉得很长。
他手指轻敲栏杆。
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带着不为人知的焦虑与挣扎。
他眼神不时地掠过入口，心中五味杂陈。
周容寒本计划好了一切。
利用乔意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是他精心布局的一步棋。
但此刻，乔意的缺席，让他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就像是精心编排的曲目突然失去的重要的角色。
整个舞台变得空旷而苍白。
但同时，周容寒又为自己利用乔意而纠结。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抿紧。
眉宇间锁着深深的思虑。
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自我审判。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乔意呢？”
周母见自己儿子迟迟没回来，于是亲自出来寻找。
就看见周容寒静静立在这里。
身旁根本没有乔意的影子。
周母沉下脸，压低嗓音质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会来吗！”
气氛一瞬间凝重。
她面色铁青，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怒意。
“就知道你靠不住！”
周容寒垂眸，如实解释。
“母亲，她那边工作很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