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少了往日的亲切，多了几分疏远。
肖母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翡翠珠子。
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
“凌萱，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肖母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距离感。
霍凌萱没注意到这个异常。
她挤出一丝微笑，缓缓步入客厅，站在肖母面前。
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霍凌萱轻轻咬了咬唇。
最终还是开了口。
“伯母，我来找您，是有事想请您帮忙”
“霍氏现在情况很不好，您能不能看在过去的情面上，帮霍氏渡过这次危机？”
她的话语在空气中轻轻飘落。
如同冬日里最后一片枯叶。
带着几分萧瑟与无助。
“不是我不想帮你。”
肖母端起热茶轻啜了一口。
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起身，走到霍凌萱身旁。
以一种长辈独有的慈爱又略带遗憾的眼神望着她。
“凌萱啊，自从两家结亲开始，我就把你当成儿媳妇看了。”
“但这事我做不了主啊，肖氏是你伯父在操持，我也没有办法啊！”
肖母说着，轻轻拍了拍霍凌萱的手背。
“你还是另想办法吧！我帮不了你啊！”
肖母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
既不过分冷漠，也不留丝毫余地。
霍凌萱的心，随着她的每一句话缓缓下沉。
如同被冬日寒风穿透的薄冰，裂痕悄然蔓延。
“我知道了，伯母。”
她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目光落在肖母那双曾经给予自己无数温暖与鼓励的眼眸上。
如今却只剩下了礼貌的疏离。
肖母轻轻搅动着杯中的茶水。
热气袅袅上升。
模糊了霍凌萱的面容。
也模糊了她心中那最后一丝希翼。
“那我先回去了，伯母，你早点休息。”
就在霍凌萱准备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