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爷爷看着何惜沉甸甸的背篓安慰道:“山货卖不出去是常事不用上火。”
何惜一边答应着一边卸下背篓,其中一位好看的少年帮了她一把:“谢谢。”
背篓是有盖子的,何爷爷的安慰何惜欣然接受,简单清洗自己之后何惜拿出一条五花肉:“给,拿回去吃,我也要开始做饭了,有事您真得快点说了。”
何爷爷奶奶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毕竟儿孙们的孝顺都是冲着老两口的退休金去的,只有二儿子一家不一样也就是何惜的父亲。
何奶奶看着那条五花肉小小地吞咽口水:“今儿是什么日子,还是说不过了?”
何惜准备开始炼猪油,手里忙碌着着手清洗:“孝敬二老的,快说正事,一会锅热了就听不清说话了。”
何爷爷清清嗓子:“你之前订过娃娃亲这事你爸和你说过吧?”
“嗯?说过。”
“那就好,今天我就把人给你领过来,你自己看看。”
“嗯?”何惜在忙碌中抬起头,“带过来?”
“对,就是他,陆今安。”
何惜第一次见陆今安,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
顺着何爷爷的视线何惜这才正式看清刚才帮她卸背篓的人,少年从椅子上慢慢站起来,身材颀长,肩线平直流畅,容颜棱角分明,宽肩窄腰,拥有最好看的“倒三角。”
他背对着光,同时眩晕的光打在他的身上,何惜抬起胳膊揉揉眼睛,站起身笑笑:“嗯,长在我的审美点上,晚上留下吃饭吧。”
陆今安扬了扬眉,蕴着笑意:“好,我的荣幸。”
忙里抽空何惜来了一句自我介绍:“何惜,珍惜的惜,女,十八岁,无不良嗜好。”
“陆今安,十八,下乡知青,无不良嗜好,家庭氛围和谐。”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名字不错。
茶桌边坐着的另一名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对话,直到它结束都没有人问几一句,他穿着短袖海魂衫,军绿的裤子,崭新的老军鞋,军绿斜挎包和水壶,目光幽怨地盯着陆今安。
他扫了何惜一眼,没下文了?那他在哪吃饭啊?于是开口:“我在哪吃晚饭?”
陆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