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欲言又止地咳了声:“叔,八字没一撇呢。”
在场的长辈却说:“想想,大胆地畅想。”
听到这话,陆今安怔怔地抬起头,望向窗外,神色不太高兴,甚至带着些怒意。
上辈子的爱情只能是陶星对他的利用罢了,哪有什么向往的爱情,他也真是傻,为了爷爷战友的嘱托牺牲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到头来都是精心编织的陷阱。
带着微妙复杂心情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不回答。
最后陆爷爷给老战友去了一封加急信,并且辗转多人给老战友也带来了口信,希望他们可以帮忙照顾陆今安。
上火车时陆今安有一半的行李都是陆家给何惜准备的东西,陆家人口多,每人准备两样也够他拎的。
萧焰一边拎着自己的行囊一边替自己的兄弟拿着大包小裹,嘴里嘟囔着:“为了你的爱情我可是舍弃南方的牧场,到时候你可不能见色忘义。”
陆今安边挤车边反驳道:“瞎说什么,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小心女同志的名声。”
萧焰忍不住嘲笑他:“你瞧瞧,还没见着人就先维护上了。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开往北方的列车上由喧嚣逐渐安静下来,随着不断北上炎热的气温在渐渐变得凉爽些,即使这样依旧逃不开盛夏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