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由头?”
村长的心里那团火再一次被点燃,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臭娘们,让你嘴上没有把门的。”
他手上的力道不少,她直接坐在了水坑里,他们的女儿看见这一幕上前推了父亲一把,一边扶起母亲一边说:“爸,你凭什么打我妈,有什么话不能好说说?”
有人开始帮腔:
“对啊,怎么能打人?”
“是啊,她大小在村里也管着妇女们的事,同样是村官,你们平起平坐。”
一部分妇女联手将媳妇扶起,指责村长的话也没少一分。
同时也有反对声音:“那不对啊,说到底她也不是妇女主任,那不是她仗着自己男人当村长自己封的官吗?”
“哎,你……”
战火又要肆起,支书不能再坐以待毙,他清清嗓子:“咳咳,村长……让人撸了。”
村长媳妇甩开其他人的帮扶,跑到自家男人面前,眼神直白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啊?”
面对众人,男人难以启齿,他纠结、扭捏道:“上级领导说我收受贿赂,一个星期内上交赃款,还要进一步接受调查……”
他们的女儿也就是那天的高个子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妈,何惜之前说要举报我爸的……”
这下好了矛盾有了源头,媳妇撸起袖子直奔何惜家,四个年轻人不在家,水库水上涨,泄洪了,河套里有不少大鱼,何惜虽然不爱吃鱼但是她爱抓鱼啊。
河里都是年轻人的身影,大多都是以家庭为单位,这时候没有计划生育,想生多少孩子都行,基本上每家都是一个小分队的孩子。
何家的四个年轻人最卖力气的就属何惜,她将长裤塞在袜子里,生怕蚂蝗咬上自己一口,那东西膈应人的恶心。
其他人都是挽起裤腿,露出光洁花白的大腿,精壮有力,一堆接一堆,一时间也分不清哪里是鱼肚白,哪里是大腿肉。
“别动。”陆今安慢慢靠近萧焰,“鱼在你身后,保持不动。”
随着陆今安的靠近,萧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局促起来,陆今安下网时,他将呼吸都暂停下来。
“抓到了。”陆今安惊呼一声,萧焰才敢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