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辗转多日,终于回到北京。
九月其他地方都是秋高气爽的天气,至于最北端才是最先进入冬季。
阳光和煦总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发懒,可偏偏有人不一样。
北京的陆家早早等在别墅外,盼望着大儿子归来,也带回小儿子的消息。
此时太阳已经高照,温雅一身简洁利落的衣身,迟迟不见大儿子归来的身影,她心中百般焦急:“你说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陆鸣耐心地安慰妻子:“不急,路程远,累了他们也要简单歇歇的。”
“我……就是想知道今安的情况,他来到信寥寥可数,下乡的哪有几个日子过得好的。”
陆鸣不敢反驳妻子,其实陆今安才下乡一月有余,不到两个月,两封信不少了。
温雅是陆今安的母亲,她的声音软糯轻柔,是典型江南女子特有的声线,也因为这将丈夫牢牢地抓在手里。
随着军用吉普车的汽笛声响起,夫妻二人不约而同转身看向门口。
陆鸣的声音有点急躁:“兔崽子,害你妈等你这么久。”
陆云深忍住说道:“是,媳妇是宝,儿子是草。我活该挨累。”
陆鸣瞪着眼睛威胁儿子,一旁的温雅催促大家进屋歇歇。
何知恩本来不打算来的,他觉得自己这是来攀关系不太好,也怕其他人对他说三道四,现在的功绩被说成是他人的提携。
但是拗不陆云深的劝说还是来了,现在他格外紧张。
回家后,面临温雅的几重盘问,陆云深直接说出了陆今安小日子过得滋润着呢,娃娃亲对他照顾有佳,活还少,现在已经算是入冬了。
“嗯,何惜长得挺漂亮的。”温雅坐在沙发上看着何惜与陆今安的彩色照片,思忖着:“本来还以为会有波折,没想到他们相处不错。”
何云深不时插一句:“是你儿子黏着人家,对方好像没有那么在意他。”
温雅笑陆云深不懂。
陆今安的举价太高,看中他的人大多在意的都是家世,对方却对他不热也不冷说明不图他的家世,或者是个聪明的人。
一旁的何知恩就没有母子俩的气氛融洽,他小心翼翼、一本正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