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吧点,马上吃饭了。”
何惜打开油纸,发现是与自己之前卖的枣糕类似,但从香味上判断没有她的好,偷工减料了。
来不及道谢,先来几口续命要紧,何惜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后,说:“谢谢。”
孔力:“客气了。”
何惜盯着枣糕看:“哪里买的?”
沈川抢先一步:“黑市,三块一斤,供不应求。”
资本真好,她卖一块五,别人卖三块,窝火是怎么回事?
何惜叹气:“我之前卖枣糕给黑市才一块五一斤,这也不怎么好吃还三块,真是没天理。”
他们比较震惊,她进体制之前还有这样一段经历,怪不得第一次的枣糕巨好吃,后来的变味了,卖的人只说换师傅了,敢情是盗版。
过节送礼谁家要是能送的起一份枣糕那是倍儿有面的,送这个,事儿准能成。
罗红给何惜倒了一杯热水,终于有粮食进入胃里,它渐渐不再折腾她了,一上午难得休息一会,她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出神。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惜事务缠身,由于博览会是她提出来了,具体细节问题他们都要问问何惜的意见,尽管她再三说明自己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但是他们还是要问问。
她这样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每天重复一样的工作,挑拣、筛选、品尝、分装、打包,看似充实,但是她总觉得日子过于乏味。
直到有人提及说:“小何同志的对象呢?改天带来我们做长辈的也替你把把关。”
何惜突然意识到难道是少了他在身边?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习惯了他的出现,还有他拙劣的演技。
她鬼使神差地开始替他说明,有一天他接自己下班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在家养病。
他们责怪何惜,他都受伤了她也不说多关心一下,一心扑在工作上。
何惜无语,还不是你们围着她问东问西,她也要有时间逃离才算啊!每天回到寝室洗漱之后,倒头就睡,差点连每日任务都不能完成。
还要抽出一点时间考驾照,农机也不好考的好吧。
后续还要攒钱,播种机有了,收割总不能是人工吧,要累死她?
系统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