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慰的、有煽风点火的、有提供法律支援的、有提供精神鉴定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最终的赔偿还没有定论。
第二天下班,何惜拒绝了小组成员看电影的邀请,早早收拾好,在出租小院套上马车,装上满车的货物,通过任意门来到哈市的郊区。
一套马车花费五百块,好在马的品种不错,也算值了。
我有一辆大马车,从来没坐过,今晚赶着它去送货,手里拿着烤地瓜,心里真得意。
与小县城不同,哈市的夜晚很热闹。何惜赶着马车,忙里偷闲再次欣赏从大桥上看雪景、看河流,突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大城市也是到处的低矮居民房,斑驳的痕迹,红砖褐瓦,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映照出岁月的流转,生活的沉重感。
是啊,何惜穿越过来快半年了。
江豪家大门被何惜扣响,他开门看见何惜的时候惊讶不已,说:“你还真来了,之前以为你就是说说,快进来。”
随着大门的打开,马车顺利进入江豪家。
货物还是那几样,大米、白面、羽绒服、水果、糕点。
清点货物的他嘴都合不拢,这边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正愁着阳历新年没有什么货物出手,她就来了。
凑了个整,他给一万块,何惜并没有表现的太心喜,大钱她都见过了。
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凌晨了,回寝室当然还是选择任意门,否则动静太大吵醒室友就露馅了。
室友没睡得很熟,迷迷糊糊醒来,看着何惜的床铺说:“你也起夜?早知道一起啊,还能作伴。”
何惜的心里骤然一凉,吓死人了,大半夜不睡觉,还聊天?
她掀开帘子的手微微颤抖,探出头来:“嗯,晚上水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