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浓。
医院的病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吱吱呀呀的声音,何惜终于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起来对萧焰怒目而视道:“我姐跟你分手了?”
侧卧在行军床上的萧焰腾一下坐起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何惜:“她说要跟我分手?”
“那你大晚上不睡觉烙什么饼?”何惜一脸的生无可恋。
萧焰:“烙饼?你饿了?”
何惜:赏你一记白眼。
萧焰看了一眼安睡的陆今安小声说:“还不是担心他,我说打电话回北京他不让,对方不给解药医院又束手无策,等死吗?”
何惜抬起右手懊恼地拍在自己额头上,说:“忘记告诉你了,解药已经找到了,不……用……”
萧焰在何惜一个眨眼的功夫光着脚蹿到她眼前,笑得花枝招展:“真的?他还是拿出解药了。”
何惜摇摇头:“不是他,是……”何惜停顿了一下,对于陆今安她可以选择不说,他也不会追问,但是对于萧焰她需要编一个理由。
萧焰瞪着双眼等着何惜说话,看着他真诚又好奇的眼睛,何惜的目光闪躲开了,目明张胆骗人,好像不太好。
“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说连喝三天她开的中药就行了,还有她会把药熬好送来。”
“那真是太好了,幸亏没打电话回北京,不然……”低头说话的萧焰发现自己距离何惜太近了,连连后退,他抬手挠挠头,脸上带着尴尬,她是兄弟的女朋友,要保持有效距离。
他转头看看陆今安,替他掖好被角,自己也上床正式开始睡觉去了。
月光在白雪的反射下照亮了夜晚,何惜的思绪刚想浮想联翩,一声又一声的呼噜声打断了她,她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声音的来源,行,你真行,萧焰。
何惜伤的不重,陆今安伤势也不严重,就是毒比较难解,现在也有解药了,三四天的时间二人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这段时间可是累坏了何菲,她医院和家里两头跑,医院放心不下何惜,陆今安和萧焰都是男的不方便照顾她,家里这边何母又不肯放人,话说的可难听了。
何父自医院回家与妻子大吵一架,怒斥她为什么这么做,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