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里的白酒,一口全喝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家了,早就对这个家寒心了。”
“没有。也没打算搬去北京,就是将来炒房子赚钱,以后还要在其他的地方买房子,比如上海的老洋房,苏式建筑等等。”
何父自动屏蔽何惜的话,觉得她就是厌弃这个家了。
饭局很快就结束了。
何父认真地给自家马车做保养,明天就轮到他家出货了。认真仔细地一遍遍检查马车,试图找些事让自己看起来很忙,是麻痹自己还是不想何惜跟他沟通?
何惜将辣白菜的腌制手法告诉了何菲,这一次何父打算做点试试,万一销路不错呢。
何父搬运腌制辣白菜的大盆,累的直不起腰,还会气喘吁吁,把新腌制的挪到后面,明天准备买的放到前面,以前不费劲的他现在开始一边干活一边挥汗如雨。
将所有的大盆挪动完毕,何父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他看着地上摔的七零八落的眼泪想着他的家是不是早就这样了,再也无法拾起来。
站在门口的何惜看着坐在冰凉的地上哭的像孩子的何父,默默叹了一口气,在那个她离开的世界里父亲也一定哭坏了吧,虽然打从她有意识和父亲就一直在“掐”,每天斗,但是父亲会风雨无阻接送她上学,会早早念叨她的生日,会买小零食给她。
有些父爱就是另类的,说不出有什么大事件,都是些润物细无声的滋养。
“好啦。”何惜的一声,让哭泣中的何父惊吓般地一股脑站起来,背过身抹眼泪:“你……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再不来,您都水漫金山了。”
何父不满何惜的说辞,吸吸鼻子,反驳道:“你看错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就是……就是挪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砸到手了。”
“哦?”何惜用真诚的眼神看着何父,质疑他蹩脚的借口。
何父没说话,低垂着眼帘:“你们……你们偶尔回来看看我就行。”
何惜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嗯?这可是你撵我走的。”
何父赶忙用衣服擦擦脸上的泪痕,一脸震惊地站到何惜面前,拦着她:“不走,都不走,爸养的起。”
“好啦,不是都说了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