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孩子休息一晚再干活,镇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技术员。”
何爷爷用浑厚的声音教训儿子:“我说什么了?你家孩子那宝贵?”
何父摘下干活的手套,洗洗手,用毛巾擦手的时候说:“小惜晕火车难受了一路,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都是一样的技术员一样的工资他们不能干活?”
何父看了看何惜的脸色,比刚下火车的时候好多了,不像之前的那样惨白,人也精神了不少,不行就是他爹来也不行,今天他小闺女就是不干活。
他手里拿着毛巾,拿椅子坐在何爷爷对面,开始摆事实讲道理:“咱村没来技术员?不是你们将人轰出去的,高高兴兴地给人接来,灰头土脸给人撵走。”
何爷爷瞪眼睛,道:“是我撵走的?你跟我吹胡子瞪眼。”
何父:“我吹胡子瞪眼?给,照镜子看看谁吹胡子瞪眼。”
何爷爷将镜子扔向一边,态度明显生气:“你现在有两个b钱了,看不起你爹了,我也使唤不动你了。”
何惜从后面踱步过来:“停,听我说,我,今,天,不,上,班,等回到镇上销了假再说。”
何爷爷逐渐失去耐心,道:“你现在也是谱大了,连我也请不动你了是吧?”
屋里的吵闹声惊动了家里的其他人,一个两个都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外屋地站着三位年轻人,不约而同打量主屋的情况。
何惜:“我晕车难受,几天的火车折腾的基本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脑袋也是晕晕乎乎的,再者镇上不是也派技术员来了,出了什么事他们不能解决。”
何爷爷不以为然:“不就是晕车,我们那时候打仗什么没经历过……,比你们现在艰苦多了,我们说什么了,现在用用你们成费劲了。”
想想何惜就想笑,看来他老人家是真不知道,年轻人的体质是一代不如一代,越来越完蛋,越来越不中用。
这也不是矫情的问题,难受就是难受,不舒服要装作没事人一样,目的又是什么?为了别人对你夸奖几句再把命搭上,夸奖有没有都能活,但是今天的活要是干了她就能死。
别人发家致富了,她在家吃药打针?不可能。
何惜现在她就受不了委屈,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