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后,何惜自然也是累的不轻。
病才刚刚好就忙着踩缝纫机,一天的公主一辈子的老妈子,何惜必须让何菲是整个漠河市最漂亮的新娘。
婚服的很多设计元素都是何菲自己想到的,毕竟她想学的就是服装设计,何惜更是大胆承诺:“随便想,我来缝制,保你满意。”
从选定日子到宴席,再到服装和宾客等等,何惜体会了一把老母亲的心酸。
明天就是婚礼了,屋里的何惜还在赶制婚服,暖黄的煤油灯打在女孩的脸上,衬得她小脸儿瓷如白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仿佛不知疲倦。
陆今安满眼都是心疼,替她打开头顶的太阳能灯,低声说道:“突然想到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孩子吧。”
“他会分走你一半的心和爱,我忍受不了。这三天看着你为何菲忙前忙后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
何惜实在是太诱人了,身穿一件浅粉色的睡衣,随意地披着一件短款针织开衫,光着脚穿拖鞋,眼神透着一股“蠢劲”,善良的小白兔终究是被大灰狼找到了。
何惜起身将陆今安抱紧,脸埋在陆今安怀里:“行啊,我们两个“小朋友”要一直在一起,你结扎还是我带环?”
陆今安闻言有点错愕,随后斩钉截铁地告诉何惜:“这辈子都不想你受到伤害,这种事还是我来就好。”
何惜亲了亲陆今安冷峻的脸,拒绝了他下一步的动作:“不行,婚服还能完成。”
陆今安:“……”
第二天坝子村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何菲成了人们口口相传的最漂亮的新娘。
果不其然何惜给自己累病了。
陆今安暴跳如雷。
饭桌上的五人大气都不敢喘,他的气场实在太大了,年轻人的气势锋利又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