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超越往年的热,就连最凉快的漠河市都觉得太太热了。
太阳晒的地面都烫脚,到处蒸腾的都是热气,周围的树叶蔫蔫地耷拉着失去神采。
何惜娇的让人气地牙根痒痒,最恨不能打她一顿,长好看也就算了,地里的活是一点也干不了。
下地干活不到十分钟,就说自己晒的头晕眼花,更可气的是何家的父女俩劝说她到树下自己玩吧。
都多大的热了自己玩,别打扰大人干活,别人家她这么大的女孩都生孩子了!
一个个看着她酸得不行的女孩子,默默拿毛巾擦拭不断从脸颊流下的汗水,那叫一个气。
最难熬的是午后的时间,下午两点之前正是太阳最猛烈的时候,上工的人被晒的眼睛都睁不开,脑袋发昏。
茂密的树林缝隙间开垦的田地,静的没有一丝的风,林间的地面都烤的发热,上工的人顶着这样的气温干活,今年的雨水少,除了浇水还要松土,干硬的土地难以让庄稼正常生长。
此刻的何惜坐在树下的石头上,惬意地喝着冰绿豆汤指挥父女俩:“爸,姐,注意进度,和别人一样的速度就行,好好干,晚上吃钵钵鸡,配八加一。”
何菲人不着痕迹瞪何惜一眼:“不干活还不回家做饭。”
何惜自然不反对,反正她在这也是不干活,离开正合她意。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地面坑坑洼洼,而且上面一层细小的灰土,哪怕是行走也会带起一阵灰尘,一小段路程何惜走的裤脚就已经脏了。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有点后悔跟着何父和何菲上山上工了,早知道所有的力气都要花费在路程上,打死她也不回来,在家里数钱它不香吗?
山路上,何惜认命地一步步挪动下山,懒洋洋地欣赏周围的景色,兴致不高。
此时静谧的大山中,却传来不合时宜的笑声,何惜被吓了一跳,呆愣愣地收回心神,年轻的同志还不用上工,会是谁呢?
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何惜终于是瞧见了说话的人是谁,那是陆今安的二哥陆淮之,拥有一双桃花眼的人,身边还有好几人,但是最让何惜眼热的还是——陆今安。
他回来了!
何惜思念了一个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