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两个都在看,谁还不是自己的宝贝,主要的原因还是陆今安在一旁看着并不上手,刘生就是想和他计较。
刘琰琰是原主的闺蜜,又因为何惜和何菲姐妹俩都上学了,何父一人太寂寞,慢慢和刘父好上了。
两家的第一条大鱼原本是刘母烹饪,但是刘生听闻陆今安会做饭,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他不是会做饭嘛,就让他做,不抓鱼还不做饭,一个大男人准备吃软饭?”
陆今安面不改色,但是语气却很疏离:“软饭,好吃的很,只可惜有些人是吃闲饭的。”
刘生脸上的笑容消失,像奓毛的猫,将手里的水桶扔在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吃闲饭?你没看见我手里的水桶?我在打下手提水桶。”
陆今安轻笑一声,扬扬下巴:“桶在冰面上,你自己说你到底是不是吃闲饭的?”
何惜和何菲正忙着钓鱼,你别说真有鱼,鱼还不小,只可惜何惜还没钓上鱼。
何惜蹲守在冰眼的位置附近,眼巴巴地瞧着鱼线的动静,内心深信不疑地怀疑鱼都被其他人网去了,他们怎么就不能留点给自己。
陆今安招呼何惜:“惜儿,回家了。”
刘生看着陆今安:“让你做饭你叫她干什么?莫不是你不会做饭,刻意营造的假象?”
陆今安不屑与刘生争辩,眼神看向聚精会神的何惜:“没钓上来鱼?”
何惜没出声,转头看向身后还在捕鱼的其他人家,心里凉了半截,怎么可能钓得上来鱼。
冰面上刮起了凛冽的西北风,起风了,又开始冷了,晌午一过就“变脸”,一点情面不讲。
陆今安走到何惜的身后,替她挡下冷风,也不催促她,静静地陪着她,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何惜真的钓到一条鱼,一条巴掌大的小鱼。
何惜看着小鱼哭笑不得,别人家的鱼能下锅,她的鱼也能下锅,不过只能是喝鱼汤。
西北风打着漩儿卷起冰面上的积雪,陆今安看着何惜一会,态度坚决地问:“何惜,你确定不回去?”
何惜铁了心要钓一条大鱼,自然是不能现在放弃,嬉皮笑脸地说:“你回家做饭吧,我一定钓一条大鱼给你煲汤补身体。”
陆今安笑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