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来是看何惜没起他又睡了回笼觉,眼神诧异地看着三人:“怎么了,我错过了什么?”
何菲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个德行?”
“啊?”萧焰蹙了蹙眉,“我又怎么了?媳妇我冤枉。”
何菲一路小跑捂住萧焰的眼睛,免得看见不该看见的,没了“性命”。
在何菲的注视下,陆今安把何惜抱到房间顺便反锁了房门,低声开口:“下次把衣服穿好,只有我们在家的时候你不穿衣服都行。”
“呸。你个老不正经的。陆今安你有病。”
陆今安不急不恼:“对,我就是有病,遇见你我便病入膏肓了,你是毒药也是我的解药。”
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的能人,但是这些招数在陆今安面前就是小孩子的把戏一样,四十岁也不是白活的,拿捏何惜还不是手拿把掐。
何惜被他放到房间里的沙发上,他觉得不行,又将人禁锢在他的腿上:“你的一切都只能是给我看,包括你姐也不行,它都属于我。”
说着话,陆今安脱下披在何惜肩头的睡衣外套,滚热的气息落在肩头,他亲吻她的肩膀,手在她的后背肆无忌惮地抚摸,不知道是春日的寒冷还是被这一面的陆今安吓的,周身起了鸡皮疙瘩。
陆今安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亲热之后说道:“明天我们去寺庙,想去求个心理安慰,你也一起。”
何惜没忍住哭了,泪珠坠落,打在他的手背上。
陆今安无奈叹息:“你知道我最是舍不得你哭。”
“屁,我求饶的时候你都没停。”
他将头埋在她的光滑的肩颈:“不能停,否则你男人就废了。”
“正好再找一个。”
陆今安短促一笑:“废了也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
再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
求神拜佛讲求的就是心诚则灵,早起是最基本的态度,但是对于现在身体的何惜好像有一点吃力。
何惜懒懒地睁开眼帘,睡眼朦胧地扫了一眼窗外,开口的声音沙哑:“太早了,你要去给庙里的和尚做饭去?”
陆今安的态度严肃:“何惜不得开玩笑,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