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挨着病人打针。
萧墨霆带着军医,走到张钊身边。
张钊还昏迷着。
就在军医掀开他身上的棉被,准备打针灌药时!
忽然!
一封信从张钊的怀里掉出来。
秦斩立刻捡起来,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
“殿下,这是污蔑你通敌叛国的密信!”
霎时,四周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几名跟在萧墨霆身后的北疆将士,立刻拔出剑来。
萧墨霆眉头紧拧,伸手接过信件。
“右贤王写的信?”
信封上,盖着右贤王的私印。
上次右贤王来北疆,找他合作,想让他打开城关,让大邺的商队入关,并许以重利。
他拒绝了。
没想到,右贤王竟然在大梁找了内应,想污蔑他通敌。
秦斩咬牙,“殿下,还好您火眼金睛,看出右贤王并无诚意,拒绝跟他合作。”
“这右贤王就是一条白眼狼。”
“您拒绝合作,他怀恨在心,背地里污蔑您!”
萧墨霆冷冷开口。
“右贤王的手,竟然能伸到盛京。”
“看来,朝中有人勾结大邺,身份还不低。”
“这个张钊!”秦斩怒目圆睁,拔剑放到张钊的脖颈,“您好心安置他的兵马,给他治病,他竟然想陷您于不义!殿下,请让末将斩了这个白眼狼的人头!”
萧墨霆眉头紧拧。
他无论如何想不到,张钊竟然会怀揣密信,准备诬蔑自己。
如果张钊没有染病,这封信就会出现在他的帐中。
他在北疆长大,深得军心,父皇对他既冷落,又防范。
到时候,父皇一定不会顾念父子之情,当场治他叛国谋逆的大罪,将他押回盛京。
以父皇多疑猜忌的性格,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解释。
他会死,他的所有亲信也会死。
北疆军会被清查,无数人含冤而死。
就连抚养他长大的韩老将军,恐怕也会被满门抄斩。
四周的将士们一阵后怕,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