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我打碎她的头，给她一个痛快。”
白薇嗤了一声，“好啊，你试试看能不能打死我！”
“哎，等等！”李少东家赶紧钻过来，满脸媚笑，“木村武士，既然这女人没用，能不能把她交给我们？”
“你要她干什么？”
李少东家回头瞟了白薇一眼，眼里满是怨毒。
“这女人害得福记商行被赶出雁南，还抢了我们给宫里送布料的生意，让她就这么死了，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我要把她抓起来，卖到最下等的青楼，让她被乞丐、挑夫……玩个够！”
刘管事也跟着厉声大叫，“对，让她被玩死！看今后还有谁，敢和我们福记商行作对。”
白薇忍不住叫道，“你们好恶毒！”
“你站到我身后。”周砚离低声说了一句，便上前一步，挡在白薇面前。
他抬头，带着杀意的冰冷目光，缓缓扫过几人。
“敢动她，我就要福记商行鸡犬不留。”
“周砚离，你……”白薇望着他，心里不由得涌起满满的感动。
他都这样了，竟然还要护着她。
萧墨霆出身军旅，不太在意外表，平时也过得有点糙，但周砚离却不一样，白衣总是一尘不染，还要用药草熏香，就算是病了，他也死撑着不肯随意，非得把自己收拾清爽不可。
但现在，他干净的白衣染上大片鲜红，清冷的脸孔沾着血迹，头发也乱了，狼狈不堪。
原本他就一副病歪歪的样子，现在失血太多，脸色更是白得近乎透明，脆弱得仿佛风吹一下就要倒地。
“啧啧，周国师，你这又是何苦呢。”李少东家摸着下巴，淫邪的打量周砚离，“长相这么俊俏，跟个病美人似的，看着别提有多让人心疼了，盛京有不少王公大臣，就好你这一口。”
刘管事也谄媚的搓着手，满脸邪笑，“我听说，以前他当国师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觊觎，只是碍着他国师的身份，不敢造次。现在他沦为阶下囚，恐怕不少人都盯着他，要吃不少苦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