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关系,夷安去了南越正好省她事儿了。

    倒是有些好奇,“沈南不保护小郡肝,怎么去追夷安去了?”

    景湛笑道:“北书没跟你说吗?他放沈南自由了。”

    姜缈大吃一惊,“没说啊。”

    长公主不由得想到墨北书对姜缈的心思,幽幽叹息一声。

    “他还不是想着让沈南去南越帮衬一把,那孩子的心思……唉……”

    姜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言下之意,打了个哈哈,“别愁眉苦脸的了,得不到我的男孩又不止他一个。”

    长公主一指头狠狠点在她脑门上,“你还骄傲上了。”

    姜缈掐着小腰,凶巴巴地瞅着她,“惹到我,你算是捏到软柿子啦,回头我就去捏你儿子!”

    长公主丝毫不惧,大气地挥手,“捏吧捏吧,捏着捏着我儿子就硬了。”

    景湛:“……”

    姜缈:“……”

    她怀疑长公主在开车,但没有证据。

    中年已婚妇女太可怕了,啥都敢往外说。

    半晌憋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别给我画饼了,我最近在减肥。”

    见长公主嘴角又动了,立马咋咋呼呼地叫了起来,“我要走啦,你别说话,听我说。”

    说着,从包包里摸出一把纸人递给景湛。

    “她肚子太大了,我担心顺产有点不顺,若是势头不对,你立刻烧了纸人我一会儿功夫就赶回来。”

    “烧一个表示开了一指,烧两个表示开了两指,以此类推,我好估算时间。”

    纸人:

    为什么别人的生要用它们的死来换?

    姜缈察觉到纸人有灵气波动,赶紧柔声安慰,“莫慌,他们摧残得了你们的身躯,但摧残不了你们的灵魂,你们的灵魂尽在本大仙掌握之中。”

    纸人顿时放心了。

    景湛哭笑不得,行行行,为了自家亲,这坏人他当定了。

    姜缈交代完,又被长公主拉着叮嘱了好半天,塞了不少银子才放她走。

    夫妻俩坚持要送她出城,看着小姑娘孤孤单单、越行越远、仿佛就要消失在天地间的背影,长公主的指尖深深掐进景湛的手心,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