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
从前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小家伙，来人间两趟，硬是吃够了凡人的酸甜苦辣。
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小姑娘的脑袋，“缈缈，对不起，让你吃苦了。”
小姑娘咧开小嘴，憨乎乎地笑了笑。
“也还好啦，吃过苦，才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南湘欣慰地笑了，“哦？给祖师娘分享分享你明白了什么道理。”
姜缈嘿嘿一笑，“付出是有回报的，只要我愿意吃苦，那就有吃不完的苦，突出一个高付出，高回报。”
南湘脑壳青痛。
揉着太阳穴昧着良心对小丫头做出夸奖，“缈缈真棒，通过吃苦这件事，一下子明白了两个道理。”
“嗯嗯，我也觉得自己超级棒。”姜缈腻歪在祖师娘怀里，抬眸看着她问道：“您还没说您怎么来了呢。”
南湘顿了顿，心中有些纠结，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小丫头，将她的本体带来了这件事。
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才，见到你母亲了，她现在是谢今朝。”
小姑娘正在用手指卷着祖师娘的头发丝儿打结玩儿，语气随意道：“真巧，前几天我也看见她了。”
这话说的，就好像南湘跟她提起了一个熟人，仅此而已。
南湘动了动了唇，愣愣地看着小丫头把自己的头发丝儿打成个蝴蝶结，又拆掉，打成了两个蝴蝶结，再拆掉……
良久，才小声问道：“缈缈啊，你是不是有点恨她？”
姜缈的手指停了下来，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
“也说不上恨吧，就是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