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

    “回殿下,仵作没有看出特别的,那刺客就是服用了砒霜死的。唯一有些疑点的就是那双鞋,不过陛下已经下令叫人严查。这是官靴,大概都能对上号,这双还新,定能找到出处。”

    “是啊殿下,荣庆长公主的马场里抓到几个可疑人,一开始是什么都不承认。拷打过后才承认,是……是太子殿下买通了人下手的。不过他们不知道有刺客。”

    “大胆,随便攀诬储君?”李意寻哼了一声,也没见多少怒气。

    “是是是,这事臣等已经禀报上去了,陛下叫臣等请您过来,也是为了这个。太子殿下还在病中呢。”

    “这话说的好笑,既然禀报上去了,请我干什么?”李意寻坐在正堂椅子上:“怎么不见王伯?”

    “您宽坐,臣这就去请安王。”堂官们汗流浃背。

    安王可以仗着身份不急着出来,可这一位……谁得罪得起?

    李意寻也不动,就这么坐着。

    安王是陛下的三哥,做这个宗正寺卿有些年了。

    他素来都算是公正严明,不偏不倚。

    不过,谁都知道他从来力挺正统。

    他不明确说支持太子,但是一向是以保证太子利益为先。

    安王出来,李意寻起身行礼:“拜见王伯。”

    “八皇子不必多礼,坐。”安王坐在另一侧:“今日请你来,就是要跟你说说这案子。”

    “王伯这规矩不对吧?既然已经禀报了父皇,就按着规矩查便是了。我是苦主,何必请我来?”李意寻不在意。

    “八皇子,虽然这件事你是苦主,可这内里是有蹊跷的。尤其是如今牵扯了储君,不得不谨慎。我请你来,也是为了跟你说说这案子。太子病重,前几日丧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种事?陛下听闻消息,一旦震怒,后果不堪设想。如今的储君哪里经得起……”

    “呵呵。”李意寻打断他:“王伯,我再说一次,我是苦主。是不是太子做的,这事难道不该是你们给他一个公道?怎么来为难我?父皇要是震怒,你们就该拦着。父皇是天子,他难道会不看证据,就冤枉了储君不成?”

    安王没法接这话,这些年,陛下冤枉储君的时候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