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想必府上现在就有活蟹吧?殿下,妾想吃。”
众人一愣,就没见这种时候大剌啦啦要吃的人。
李意寻挑眉,不算很意外:“没听见吗?螃蟹性寒,你还要吃?”
“人生匆匆几十载,谁人不是活不够就要死,趁着如今年轻,想吃点什么还不多吃几口?殿下吃不吃?”裴时沅问。
“哈哈哈,那就上吧。我是男子,还怕性寒吗?自然要先饱了口腹之欲。”李意寻道。
“可别光殿下和裴妹妹吃,妾也嘴馋呢。”郑侧妃道。
“那就多蒸几个来,爱吃的都吃。”李意寻挥手。
他本来也是个不拘小节的性子,陈氏这方面与他不合拍,往年没少扫兴。
陈氏大概是对的,按着这个年头的规矩过日子。
谁也没错,就是不该做夫妻。
不过经历多了,陈氏也明白自己许多事拦不住,就好比此刻,她就不试图拦着了。
陈氏打量裴时沅。
裴氏,年轻,美丽,张扬,胆子大,打从进府开始这五个多月来,一直就是这样。
她有什么事都敢说,从来不藏着。
性子左,只要有脾气就要发,并不止一次听闻她对着八皇子发脾气了。
可八皇子呢,一向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却也肯容忍裴氏的脾气。
后院这几个女人,各有各的脾性,可没有一个敢跟皇子这么张狂的。
螃蟹很快就上桌,这时候的螃蟹不算太大,基本全是母蟹。
裴时沅有点失望,不过想想公蟹还不到时候呢。
她用开蟹工具很利索,如今的开蟹工具不叫蟹八件,不过叫什么无所谓,好用就行。
每个人面前都摆上了蟹,但是很显然,大家都忌讳这个东西。
性寒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就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开蟹这件事玩的很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