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里,李意寻道:“父皇,我就踢了几脚,也没踢他要害,这事不一定是费家人做的,但是背后绝对有人下手了。那费鹏举不可能打几下就死。”
“父皇信你,别担心,父皇在呢。你这么早进宫,早膳用过没有?跟父皇一起吃?”贞裕帝道。
他不怀疑老八,甚至就算是老八做的,那也是无意,他就不会为这个怪他。
“哪有空,起来就走。”李意寻叹气坐下:“父皇也没吃吧?”
“朕也一样没空,传膳吧,朕与八皇子简单吃一点。”外头一群儿子,他只当没有,也不问。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父子俩吃完了饭,外头也有了动静。
“陛下,臣去的时候,灵芝堂的郎中自尽了。只带来了晋阳侯府上的府医。”
“自尽了?”有人惊讶:“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啊,好你个晋阳侯,你这就是嫁祸!要真是八皇子打死了人,这郎中怎么会死?”八皇子的小舅舅怒道。
“臣冤枉啊!”晋阳侯摇摇欲坠:“臣怎么会如此行事,这事定有蹊跷啊。”
“陛下,此事实在是不合常理,臣建议还是慢慢查。不如先问问府医,想来那费鹏举刚被带回去的时候,定是府医给看的吧?伤情如何,想来他最清楚。敬国公贾颐道。”
这一位,便是如今贾氏族长,贵妃的父亲,八皇子的外公。
按理说,贵妃的母族是不能有国公之位的,但是早在二十年前,贾颐就是国公了。
“臣附议。”臣子们都附和。
很快,那府医就被带上了大殿,他跪在下面紧张的不得了,也不等人问,就都说了:“小人给十一公子诊治的时候,都是外伤,也不曾破皮。就是腰上和后背红肿,并无伤到筋骨,更没有性命之虞……”
“你昨日不是这么说的!”费鹏举的大哥怒道:“你昨日说十一弟伤的很重,内脏可能受到震动,需要静养,怎的今日当堂就敢乱说?”
府医吓得一哆嗦:“陛下恕罪,陛下饶命啊,是……是昨日侯夫人哭天抹泪,说治不好就要治罪小人,小人情急之下才……才说的严重些,好叫他们能请太医医治。小人毕竟只是一个府医,医术不精,怕耽误了十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