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伤势。没想到,府里最后也没请太医,只是请了郎中……小人冤枉啊,小人实在是冤枉啊。”
“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在我费家十几年了,到底是谁人收买你做了这等事?你这谋害主家!”费明举气的手都在抖。
“哈!看来,这件事内情不少呢。”八皇子笑了笑:“父皇,儿臣要状告费家污蔑皇子。”
贞裕帝脸沉下来:“晋阳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陛下,老臣不敢污蔑皇子。然现在看,此事确实有些蹊跷,老臣骤然丧子,一颗心伤的千疮百孔,只知道为儿子要个公道,一时竟不知是糟了算计。”这一会功夫,晋阳侯已经冷静了下来。
幼子死了,他固然心痛,可是此时也转过弯来了。
这里头肯定有别的谋算,这是要太子一脉和八皇子一脉斗起来啊。
他得冷静,就算是气死了,也不能叫陛下顺势给他盖上一个诬告皇子的罪名。
“父亲!”费明举惊讶的叫了一声。
“闭嘴。”晋阳侯喊了一声:“陛下,老臣求陛下,给我儿一个公道,老臣不敢诬告皇子,但是老臣不能不为我儿伸冤。若是冤枉了八皇子,老臣愿意磕头赔罪。”说着就要下跪。
当然不能叫他跪下,他也知道他们不敢叫他在这大殿上跪下。
于是几个人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