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意寻瞥了她一眼,就在她肉厚的地方捏了一下:“不亲自伺候你怎么对得住你这样费心思拉我回来?”

    裴时沅歪头看他,李意寻把她抱起来往里间去,外衣就落在地上。

    进了里间,裴时沅就只剩下一件亵裤和肚兜了。

    被放在榻上的时候,李意寻还是衣衫整齐。

    裴时沅看着坐下来的人,伸出一只脚轻轻蹬在他肩头:“我还没洗漱呢。”

    李意寻笑了一下,捏住她的脚:“急什么?”顺着脚,将手伸进小腿裤管里捏她的小腿。

    裴时沅痒的咯咯笑,扭了一下将自己躲进床榻里头叫人:“寒月,备水洗漱。”

    李意寻哼了一声靠着床柱不说话。

    寒月几个进来的时候,头都要埋进肚子了,直到伺候两位主子洗漱好了,一出净房裴时沅就被人扛起来。

    她也不挣扎,由着李意寻将她扛进了内室。

    这回落在榻上,她主动翻身压住人:“殿下,你这一头头发养的怎么这么好?”

    是真好,黑亮,光滑,一根是一根。

    “我哪里不好?”李意寻勾住她的腰问。

    论外表,那真是没的说,哪里都好。

    劲劲儿的感觉更好,反正就不是个好人的样子。

    裴时沅在他眉心揉了一下,然后又去摸他的眉骨:“殿下的长眉生的也极好,眼睛也是。”想象一下,这眉眼要是戴上个金丝边的眼镜,哇,反派气质更浓了。

    鼻梁高挺,嘴唇厚薄适中,人中明显,不笑不说话的时候是能入画的美男。坏笑说话的时候,真就是阴柔反派。

    裴时沅低头亲上他的嘴唇,与他热烈拥吻。

    肉体的欢愉是一种享受,她从来到这个世界至今十六年,早就被迫接受了这里的一切。

    李意寻一个翻身将人压住,捏住裴时沅的下巴:“胆子真大。”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低头亲上她的嘴唇。

    不多时,帐子里就响起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早起,李意寻是被人叫醒的,果然宫中传召。

    他坐起身的时候,裴时沅还在睡。

    他侧头看见裴时沅的锁骨处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