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此时他嘴角下巴喉结都带着酒液,衣裳敞开,整个人被压着,真叫人血脉喷张。
裴时沅自己猛喝了一大口酒,低头就吻上了李意寻的嘴唇。
李意寻被压着,那双潋滟的眸子闪过笑意,索性放任自己摔倒在榻上,一双得空的手臂抱住了在他身上作乱的女人。
由着那女人借着喂酒的名义胡作非为。
一壶酒能有多少呢,意识到酒壶空了,裴时沅想起来再换一壶。
可人已经被翻身的李意寻压住:“心肝儿,你醉了。”
“没呢,还差的多,没欣赏够呢。”裴时沅挣扎:“王爷生的这样好看,床笫之间不给我欣赏够了多亏。”
“欣赏还是亵玩?”李意寻捏她的腰问。
“亵玩也得懂怎么亵玩……”裴时沅又贴上去:“王爷,别人怎么敢呢?”
滚动的一瞬间,裴时沅感受到了什么东西硌了她一下,她于是笑着起身,又拿起一壶酒。
一只手压住李意寻的胸膛,另一只手放肆的打量男人全身:“王爷不会生气的哦?”
李意寻真的笑了,笑出声来:“你个狗胆包天的东西,还想淋老子一身不成?”
裴时沅只是笑,眉眼轻佻又自然,彻底扯开了他的衣裳,将酒淋在他胸膛上,然后将嘴巴凑上去……
李意寻纵容着她胡闹,时而仰起头,时而深呼吸。直到最后,她将酒液滴在她自己锁骨上方的凹陷处。用那双眼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