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想你。”裴时沅走过来,坐在他腿上。

    于是刚伸直了腿的人不得不被迫再曲起来,实在是累,于是还叹口气。

    “难得,你还有想我的时候?”李意寻直起腰把人揽住:“说实话吧,什么事?”

    “……青天白日的,说句实话都没人信?我就是想你啊。”裴时沅眨眼,吓唬吓唬贵妃这种事……就不必说了吧?

    “啧,早请安又跟吵嘴了?”李意寻捏捏裴时沅的脸蛋。

    “少烦,我就是个不省心的对吧,就会跟人吵嘴是吧?”裴时沅一把把他的手打开。

    “你省心,她们不省心,好好说,谁欺负你了?”李意寻蹭她的脸颊,这女人,脸颊软乎乎的。

    “粉都蹭没了。”裴时沅嫌弃。

    “你这皮子还用粉?”李意寻不服。

    “那你给我粉做什么?”裴时沅也不服。

    李意寻不回答,他用手背蹭了裴时沅的脸,真就没觉得用了粉:“用不用都嫩。”

    裴时沅赏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陛下,何老大人和秋御史来了。”门口秦征道。

    李意寻叹气:“叫他候着,我马上来。”

    “陛下真忙。”裴时沅起身。

    “都是南边的事,忙了这些时候,该见点成效了。”李意寻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袍子:“走吧,一起去听一听。”

    裴时沅挑眉,没拒绝。

    御书房里,两位大臣见了裴时沅,倒也没多么惊讶。

    今日说的也不是什么秘闻。

    得知这一位是得宠的昭仪娘娘,就赶紧请安。

    裴时沅回了一礼,就坐在一边安静听。

    “陛下,那柳仕杰行事狂妄,视朝廷法度如无物,实在是该死!如今他竟敢随意污蔑朝廷命官,更是把十七名读书人下狱,甚至还敢抓了朝廷命官,那些人手无缚鸡之力,竟被他投入监牢,用尽了刑罚!”何老大人气得不轻。

    他是文官,挂着个太傅衔儿,其实没有实权。

    但是,他有个特殊的身份,他是先帝的老师之一。

    但很明显,先帝在位的时候,并不用他。

    所以他多年来就游离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