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日里钻营,也来过我那,不过我没单独见过她。估摸也去过你那。”
裴时沅点头,如今仔细想,确实李采女刚进宫时候是来过的。
“不光是你我,这后宫里所有高位嫔妃,甚至不是高位的她都去过。不过她这个人脑子不好的太明显了,谁也不会跟她亲近。她跟同年进宫的那几个低位嫔妃也处的不好。”贤妃道。
“那也难得。”
“是,所以要说她犯糊涂了,这我是信的。宫中是不多见,但是也未必就没有这种人。只是这李采女身边那个叫翠珠的丫头……”贤妃顿了顿:“能分到李采女这样的嫔妃跟前,按理说也不该会是什么特别好的,但瞧她说话虽然害怕,但是却有理有据,妹妹觉不觉得蹊跷?”
“确实,能做主子的人,都是因为身份地位,未必就真的聪慧。但是能贴身伺候主子的人,反倒是肯定需要些聪慧。李采女这样的人,要是说身边人算计她,那只怕天长日久她本人也不知情。”裴时沅点点头。
“人是已经拉去审问了,能不能问出来就不好说了,但是你怕虫子这事,虽说知道的人不少,可毕竟是一件小事,而且,真正见过你怕的人也不多,如果要用这个事来害你,谁又敢保证胜算?把一个本就惹人厌烦的李采女拉出来,正合适。”贤妃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多谢贤妃姐姐提醒我。”裴时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