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了。不过朝臣们也急的有道理。”
谁不想早点站队地方呢?
“这事……”裴时浅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甚至觉得很荒谬,她这样一个女子,过去嫁给伯爵府都觉得高攀了。
如今怎么也敢说起立太子这样的话来了?
“说实话,我不知道,还不到时候,慢慢来吧,十皇子还小呢。转告家里不必心急,做好自己的事就是。”裴时沅笑了笑。
“我明白了。外头都说陛下最宠爱的就是十皇子。”裴时浅忐忑:“咱们不做什么,就怕别人不肯安生呢。”
“一动不如一静,时常搞小动作,不如关键时候只来一下,你不必担心这些,我心里都有数。”裴时沅道。
裴时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晚上回去,她就有些发呆。
虞兰芝见她这般,便询问:“娘子怎么了?今日进宫,不是高兴的事儿?怎么这副样子?”
裴时浅犹犹豫豫,还是把话说了。
倒不是她没脑子,主要是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倒也不担心虞兰芝有别的想法。
虞兰芝没急着说话,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扶着她坐下才道:“你不必为此纠结,我虽然没见过几次娘娘,但是听你说,或者别处听,都知道娘娘不是池中之物。十皇子只要能茁壮长大,就必须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