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寒月在,绝对要小声嘀咕一句,您小时候也很混蛋,动不动就装哭,眼泪说来就来。
李意寻嘴角一抽,把地上的小混蛋抱起来:“随老子有什么不好。”
怀里的小的也学:“老子最好!”
“李十蛋!你在说什么?”裴时沅眯起眼看十皇子。
十皇子忙改口:“我不敢啦。”
他如今知道看眉高眼低了。
“你每天出门,身边都跟着人,他们会告诉我你有没有讲脏话,叫我知道你再说这话,哼哼。”裴时沅捏着儿子的脸颊肉。
十皇子忙摇头:“不敢了不说了。”
“给孩子起个乳名吧。”李意寻提议。
什么李十蛋,真是……好意思叫出来。
“李十蛋不好听吗?”裴时沅问。
“你自己觉得好听吗?”李意寻反问。
“那就哭包,粘人包,肉包,都行。”裴时沅不走心。
“……在肚子里的时候,你还叫一声宝,如今就不宝贝了?”李意寻真是一言难尽:“小名就叫菽儿,大名不着急起。”
“哪个字?”裴时沅问。
李意寻把孩子丢给奶娘,拉着她去书房,写下了一个:菽。
“……很适合他。”裴时沅点头。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个字不好?”李意寻不服气。
“挺好的,一个活泼的豆子,我替豆子谢过陛下。”裴时沅道。
李意寻被她逗笑了:“你可真是他亲娘。”
“可这豆子名儿是他亲爹给的哟。”裴时沅自己也乐了:“就这么叫吧,挺好的。”
豆子……哦不是,是菽儿还不知道自己被亲娘欺负了。
他欢欢乐乐的得了名字叫菽儿。
也是值得炫耀的事。
李意寻这时候咂嘴:“除了老二,好像都没名字。”
裴时沅起先是沉默,随即没憋住:“李意寻,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闭嘴。”李意寻皱眉。
“不行,我憋不住,李意寻,你有时候可真不是个东西啊。”裴时沅盯着李意寻,用那种一言难尽的口吻说出来。
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