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见怀里人不说话,李意寻啧了一声:“不会叫你儿子吃了亏。”

    裴时沅悠悠的:“哦,我跟哪个野男人生的他?”

    “裴氏!”李意寻瞪眼。

    “哦,原来陛下就是那个野男人啊?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是吧?”裴时沅要起身,可惜李意寻不肯放手。

    “做什么?陛下如今是年纪大了,皇帝们的病犯了,我可不得诚惶诚恐的?”裴时沅阴阳怪气:“皇子多,嫔妃更多,陛下可别委屈自己。”

    李意寻也被她阴阳的有些火气大:“裴氏!你这是发的什么邪火?”

    “你说呢?拿个破折子给我看什么?阴阳怪气的。”裴时沅哼道。

    李意寻被她气笑了,一个阴阳怪气的还说别人。

    狠狠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你就作,生完孩子也不耽误你作。”

    李意寻刚拿起笔,又不服气:“老子什么时候就好色了?”

    裴时沅有点茫然:“我说你好色了?”

    “你不是说老子有皇帝病?”李意寻瞪她。

    裴时沅深吸一口气:“李意寻啊李意寻,我还是冤枉你了,你小时候还是看过几本书的,这不就记得寡人之疾了?”

    李意寻皱眉:“你给老子好好说话。”

    “嗯,好好说,我说陛下老了,如今有了多疑的毛病了!”裴时沅恶狠狠。

    李意寻这回彻底不服气了:“放屁!老子什么时候多疑了?”他冷笑一声:“你少给老子扣帽子,说起多疑,怕是你多疑吧?看了一眼,就给老子编排出这么多事,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