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
为了彰显他作为大男人的权威性,所以在母亲去世之后,把所有的威风都撒在了这一对母女身上吗?
陈笑和姜叮当算是触了姜明松的眉头,他要在陆廷远面前去展现自己极致的父权与夫权,这是她自认为唯一能强得过陆廷远这个女婿的。
这两个不识趣儿的女人。
他伸手指着姜舒妤的鼻子,“今天算是我最后一次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要么你老老实实地跟廷远回去,要么你就等着我把你妈的东西都烧了,再给你寄一团灰吧!”
姜舒妤真的生气了,她冷眼望着面前这个生物学上的父亲,“姜明松,你只能拿这些威胁我。”
“但你是不是忘了,你脚下踩着的地板这屋子里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我母亲的,以你的智商,也做不到不动声色地财产转移。”
“所以我可以更绝情一点告诉你,你们一家几口现在住的地方其实是属于我的,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们居无定所。”
姜明松脸色涨红,“你别跟老子讲这个!”
“怎么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了,觉得丢脸了,你跟我耍威风的时候,难道忘记你究竟是怎么一步一步爬到人上人的位置!”
姜舒妤从来都没有瞧不起姜明松,哪怕姜明松在母亲死后没多久就带回了一个女人,要在结婚后没多久就生下一个孩子。
可现在她才发现,眼前这个被她称为父亲的人是如此的厚颜无耻,根本不必保全姜明松的颜面。
陆廷远看了一场自己并不想看的闹剧,毕竟他只是想让姜舒妤回到自己的身边而已,对于姜家的这些破烂事儿,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给你考虑的时间,如果你把我母亲的东西还给我,接下来的事情都好商量,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
姜舒妤抬眼,看着站在自己对立面的那一家三口,“你们就收拾收拾东西,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说罢,她转身离去,身后是姜明松的咒骂声,陈笑的安抚声以及姜叮当的抱怨。
她拖着疲惫的身心,跨出了自己从小生活的居所,外面的阳光是如此晴朗而明媚,可她却觉得自己还算年轻的躯体套上了一层腐朽而僵硬的壳子。
因为自己沉重而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