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有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第一个？”
念灵星还有力气询问凌言问题。
水波荡漾，一抹红晕融化在水中，痛苦过后便是天堂。
“第一个是凌若兮，你是第二个。”
凌言摇了摇头，这方面他不会故意去骗对方，还是要实事求是。
“没想到她下手那么快？这只狐狸！”
念灵星气鼓鼓地说道。
“哎呀，唔……”
凌言突然变换节奏，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温泉的热气似乎更浓了，水好似沸腾起来，不过温度却没有上升。
浪潮迭起，此刻两人仿佛置身于大海。
姬月晗要忍不了了，这俩人真当她不存在是吧？
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还在这呢！
但是她又不能打断两人，不然他俩不得把自己给废了？
她只能继续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生活苦啊。
一个时辰过后，水面总算平息下去。
姬月晗两腿紧绷也是长出一口气，此刻她已经排出去不少毒了，但没有凌言的帮助是无法完全排除的。
就在她以为凌言要救她的时候，第二场战斗又打响了。
姬月晗表示，你们开心就好，我只是个意外。
没有办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空气中弥漫的香气逐渐散去，凌言和念灵星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挪到了姬月晗的身旁。
念灵星挂在凌言身上看着紧闭双眼正在忙碌的姬月晗，不由自主笑了一声。
姬月晗立刻停下动作，声音怎么消失了？而且刚刚的笑声好像就在自己身旁！
不会吧？不能吧？
睁开双眼后，姬月晗看着身旁的念灵星与凌言沉默了两秒，而后一声尖叫。
“我不活了！”
姬月晗脸立刻变得通红，双手捂住脸，不敢再看两人。
她都干了什么？
干了就算了，还被这两人近距离观察了，她妖帝的一世英名啊！
脸丢光了！哪都光了！
而她体内的毒在刚才就被凌言用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