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了?必须得制止他们这种行为。”
“制止了也没用。”沈浪摇摇头,“你打算怎么跟制止?救济百姓与水火,本就是大善之举,
谁让赈济司的人没有人家反应快呢?这时候你去阻止慕长歌施粥,只会站在百姓对立面,
他们会恨你,甚至恨陛下入骨,民心是最难以把控的东西,
今天他们可以拥戴你,明天照样会把你推翻,最好的方式就是按兵不动,
将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禀报给女帝,这种事还是得由她来处理比较合适。”
江朝云:“那我们现在难道就什么都不做?”
沈浪反问一句:“现在这情况,你还能做什么呢?继续看吧。”
江朝云无奈,只得继续跟沈浪向流民群看去。
此时,流民陆续都分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米粥。
众人蹲在地上,各个狼吞虎咽,米粥的吸溜声和筷子撞击碗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期间,由慕长歌和曾谦安排的人手,不断在流民和围观的百姓之中散布起谣言。
“你们知道么?慕公子本是陛下最看中的帝婿,原本上个月就可以个陛下喜结连理了,
可偏在这个时候,冒出一个名叫沈浪的家伙,靠着各种卑鄙的手段离间了陛下和慕公子,
这才导致慕公子没有被陛下选中,可惜了,慕公子多好的一个人啊,就因为那沈浪插足,错过了一段好姻缘啊,
要是慕公子能成为当朝帝婿,必定是我大楚之福,唉,可惜了……”
随着谣言逐渐流传,无论是行人,还是流民都为慕长歌这么好的人没能成为大楚帝婿感到惋惜。
同时,对那插足的第三者沈浪,充满了莫名恨意。
听着人群中不断发出对沈浪憎恶,以及对慕长歌遭遇不公感到愤慨的声音,曾谦满意地笑了。
用不了几日,呼吁慕长歌为帝婿,罢黜沈浪的呼声只会越来越高。
在汹涌的民意面前,你小小女帝还敢忤逆不成?
除此之外,曾谦还联系了京城所有跟曾家关系匪浅的世家族人,在关键时候,一起给女帝施压,迫使其接纳慕长歌,将沈浪贬为庶人。
“支持慕公子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