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唉。”
说完,他一挥衣袖,叹了声粗气步入后庭大堂。
郑孝儒立马让下人将人都遣走,然后换上衣服,跟着郑泌生来到了大堂内。
“爹,你到底是怎么了?”
父子二人落座后,管家很快就送来茶水。
郑泌生饮了半口后,这才看着郑孝儒说道:“刚接到宫里头送来的密报,刘武一案,朝廷非但没有答应要把刘武交给我们就地正法,
更是派遣新的钦差要来彻查此案,连同户籍和盐税亏缺也一并要彻查清楚。”
郑孝儒闻言,却是不以为然:“我当多大事呢,
爹,苏州可是咱郑家的天下,他朝廷山高皇帝远,能管的着这边?
钦差又怎么样?只要到了这苏州地界,甭管是龙是虎,都得跪着看我们郑家脸色,
他要顺从听话愿意当狗,那自然少不了好处,若是跟那刘武那样敢明着唱反调,
就先扣押起来再给朝廷施压,有啥可担心的,实在不行先斩后奏又能奈我何?”
他这话说的丝毫不在意,一点都没有把朝廷放在眼里的意思。
郑泌生眉头紧皱:“这次朝廷派遣的钦差不同以往,听闻是当今女帝的夫婿,镇国公沈浪!”
“就是那个庶民沈浪?呵呵。”
郑孝儒更是丝毫不在乎。
“来,只管让他来,我就不信,连刘武都被我们拿下了,
他沈浪说好听点是大楚帝君,说难听点不就一个个区区赘婿,我就不信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蠢货!”
郑泌生闻言喝骂一声。
“太后娘娘和刑部那边亲笔交代,沈浪此人极难对付,我们必须要做好充足准备,
那可是当今帝婿,更是亲自收复长安的人!”
郑孝儒闻言,却是丝毫不慌:“爹,真不知道你在慌什么?那沈浪是帝君也好,战功赫赫也罢,
但到了咱这儿,就得按这规矩来办,在京城,他女帝说了算,但到了苏州,
郑家可是真正的土皇帝,你……”
砰——
不等郑孝儒把话放完,郑泌生已经狠狠一拍茶几,阴沉的脸色,已经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