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滴出水来一般。
“混账,这话能说的么?万一传出去,我郑家可是要被诛连九族的!”
郑孝儒缩了缩脑袋嘀咕道:“又不是我一人这么说,现在整个苏州府也都在私传,
说什么天第一,地老二,苏州郑家帝王相,早就是公开的秘密,都十几年了,也没见出啥事啊……”
“嘘……”
郑泌生对这儿子绝望了,这种话能光天化日说出来么?
“爹~你在怕什么?”
郑孝儒反而不理解郑泌生的担忧。
“我郑家在苏州根基雄厚,整个官场都是我们的人,
朝廷那边和宫里头我们也都按时在打点,就算那沈浪查到了什么又能怎么样?
难道他想把整个苏州官场掀翻天不成?真要敢动我郑家,那就大不了鱼死网破,什么战功赫赫,复兴名将,
到了苏州府就必须看我们郑家脸色行事,那刘武如此臭不可闻,还不是给我们押入大牢了?
这事儿甭担心,依我看,最后肯定又是不了了之,他沈浪也只能在床头取悦女帝外,没其他大的本事。”
郑泌生摇摇头:“做事还是稳妥些好,这样吧,你去趟总盐库官仓衙署,和黄道荣打声招呼,让他收敛一些,
把收紧的市盐都放出去,别让那沈浪抓到把柄,还有加派人手看紧刘武,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跟沈浪碰面。”
“爹你……行行行,我这就去总成了吧,那爹你现在打算咋办?”
“我要召集苏州各衙门,一起商议怎么应付这位沈帝君。”
“这还不简单。”
郑孝儒满脸无所谓。
“那沈……”
“嗯?”
“好好好,镇国公!镇国公都不到二十岁是吧?
这样年纪的人血气方刚年华,最喜欢的无非就是名、利、美人,
名嘛,他已经有了,我们可以给他钱和美人,
钱我郑家有的是,这美人嘛,苏州啥都缺,就是不缺美人,
实在不行,让芸娘为他弹上一曲天魔舞,定能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你疯了么?给钱我还能理解,但给他送美色?万一被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