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诺羲一人,我想要什么信息找他就可以了,何必花时间发展那么多线人。”
惠承元睨着他,“不说,那就待在牢里,等你愿意说了再回云国,反正也没人知道,云国三皇子在本太子的手里。”
“你。”云襄一阵气结。
“还有京都李家,李家次子李锐是我发展的线人。”
李家,京都富商,嫡幼子李钧入了翰林,是个会找人的。
惠顾元瞥了他一眼,敲了敲桌子,“继续。”
云襄眼神阴鸷,但也知道,自己不说走不出安国,“西州林家,东州石家,没了,就这些了。”
“你倒是会挑人。”惠承元说完挥手让元三把人带下去。
元满走到他身边坐下,“你相信他说的?”
“他很聪明,寻仙楼的人说被他反探了消息,说明他是个很擅长这种事的人。”
惠承元侧目看向了她,握住她的手道:“他想离开安国就不会说假话,云国至今未立太子,他不敢在安国久留。”
“至于他会反探,说明他的心计谋略的确可以。”
“但在这件事上,他不至于说谎,毕竟唐家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元满点头,“唐夫人应该是长期处在这种又爱又恨的情况下,心神已经出了问题了。”
“无一探了唐夫人的院子,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她有一点有些奇怪,她竟将杜月羲的灵牌放在自己的房中,感情再好,也不会这样做吧。”
想了想,转头看向他问道:“而且,她若想报仇,她明明有父皇的信物,为何不上书给父皇,那时她早已嫁给唐知礼,而靳盛远还没有娶姑母。”
“只要她用信物上书父皇,父皇绝对不是手下留情,为何她不把信物拿出来,而是把仇恨埋在心里,把自己逼成了这副样子?”
“信物?”惠承元看向她。
元满让元七把木盒拿了过来,拿出那块龙纹玉佩道:“她说,这块玉佩是父皇赐给唐知礼的,后唐知礼在求娶她时,送给了她。”
惠承元看着那块玉佩出了神,“这块玉佩不是父皇赐给唐知礼的,是父皇十三年前在外跑马时弄丢的一块玉佩。”
那时他刚好也在,所以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