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承元翻看了下,摇头道:“应该不是,槐城不是个富裕的城镇。”
“这其他的是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看呢,都是从木强那收来的。”元满说着拿起一本册子看了起来。
“原来如此,他们还打劫过往商队,难怪那么有钱呢。”
“这里离南防城不远,走动的商队也多,不得不说这办法很机智。”
惠承元凑过去看了下,看着看着眉目便皱了起来,“他们打劫的大多数是他国商队。”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安国的商队,其他的应该是宋国的商队。”
元满瞪了下眼睛,“聪明啊,这样被打劫的他国商队也拿他们没办法,就算报了官也没事,都是他们自己人。”
“又捅不到上面去,他们的钱又赚的足足的。”
“这招也不知道是谁想的,真损。”
惠承元又拿起其他的看了起来,“还有木强与二皇子的来往信件呢,他竟然都留下来了。”
“二皇子强调要他看过后烧掉,他全留下来了,看来也是想防一手。”
元满也拿了一本册子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原来槐城没乞丐是因为他将那些乞丐都卖进了矿场做劳力去了。”
“而孩子则卖到了各地当仆人或卖进了青楼,这木强真该死啊。”
放下手上的册子又拿起一张纸,“这木强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这槐城的县令原本不是他,他杀了原来的县令,盗了他的官印前来上任的。”
“一个叫木弘一个叫木强,竟没人发现?”
因为她手上的纸是一个叫木弘的人的任职文书。
元满摇头把那张纸递给了惠承元,“他这罪,一重强过一重,他的头都不够砍的。”
“不过,既然是盗用别人的官印上任的,又怎么会传出他的官是买的呢。”
惠承元看了也觉得意外,“也许,二皇子是知道的,所以木强才会成了他的人。”
“也是他帮木强把一切瞒了下来,不然,云国的官员再没用,也不可发现不了这种问题。”
“至于为何传成了是他买的官,应该他不想用木弘的名字,想名正言顺的用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