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没想就道:“死刑。”
“造反都能宽恕,那还有什么事能定罪。”
惠承元倒了两杯茶,递给他后道:“那傅一洋呢,他的身份还有些特殊,父亲是北境那个犯事的副将,母亲是番邦人,但没查出来是谁,但想来身份也不一般。”
“再不般,在如今也只是安国的百姓,与安仙鹤同罪。”皇帝说完,想了下又道:“就算番邦有人来说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按律执行又有何不可。”
惠承元笑了,这点,他们父子俩倒是想法相同。
“对了父皇,等阿满出了月子,我们准备去赵国一趟。”
皇帝刚喝下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出了月子就要离开?”
“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还去赵国,你们去赵国干什么?”
“要不是太子妃得养胎坐月子,你们还不乐意待在京都了,怎么,京都里有鬼啊?”
惠承元差点让他给说笑了,“阿满的情况我不能跟你多说,但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她做事一向是有原因的。”
“赵国,她要去,那么就有必去的原因,而我们只能支持。”
皇帝想到元满的特殊,叹了口气,“那孩子呢,都带去?”
惠承元点头,“自然,去赵国太远,所以得带着,而且我们不赶时间,慢慢走。”
皇帝想了想道:“元宝留在京都吧。”
惠承元摇头,“如今他还没有开蒙,所以才好带着他四处游历,以后等他开蒙了,这种机会就少了。”
“还是带着他一起去吧,孩子们一起成长,感情也会更好些。”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一去不回了。”
有区别吗?
皇帝看着看着就瞪起了他,“还有其他事吗?”
惠承元摇头,“没了。”
“那就滚吧。”皇帝这话说的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也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