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圈抱着她,“赵晓倩。”
他声音哑哑的,“你都知道我是谁了,也该知道我的婚姻不是……”
他哽咽了,“为什么……”
余怀周鼻息挨着她脖颈跳动的脉搏,低声呢喃,“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夜深了。
余怀周呼吸越渐平稳。
赵晓倩视线依旧定格在压抑的水晶灯上,“因为我们的世界,不该,也不能交汇。”
“余怀周。”赵晓倩低语,“我们俩是两条平行线。”
铺垫那么久,最好也是唯一的机会,没有得到赵晓倩想得到的答案。
但让她确定了一件事。
境外长达数百年的战争真的要结束了。
结束于不久后境外边界城的城破人亡。
确定只能知道这些,再多,余怀周不可能让她知道。
还有。
就算再绝食,精神萎靡,余怀周也不会放她走。
出这个门都没可能。
赵晓倩整日出去爬梯子找陌生人的行动乍然而止。
食欲没下降,也摆脱了安眠药。
开始在院子里溜达。
上次把院子摸透了。
这次再仔细摸一遍。
尤其是院子的地面。
果然。
在边角找到了一间地窖。
她没下去,打开箱体门朝下看。
隐约能看见一张床,还有床对面监控画面闪烁出的悠悠蓝光。
这间屋比地面热点,但是住人因为没暖气的缘故,差点意思。
赵晓倩回房间接了一桶水,冷脸朝下面泼。
她接连泼了四桶。
站着看脏污的水渍从下去的木质楼梯往下溅落至床榻。
最后也没进去见一眼余怀周之前在这个院子里守着她所住的地方有多寒酸。
赵晓倩接连泼了四天的水。
最后一天瞧见了余怀周。
他站在地下,穿着黑色的,像是冠冕服的单薄礼服,手里攥着一条像是在打扫污渍的毛巾。
赵晓倩拎起捅没犹豫,直接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