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那错的是谁?”余怀周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突然滑落了一行泪。
在赵晓倩怔讼之时。
他从她来了便没动的脑袋动了。
从看着她变成看向正前方的昏暗。
“赵晓倩。”余怀周声音很轻,像是气音,“错的是谁啊。”
“是我,还是你。”
这话的吐出,像是推翻了赵晓倩掏心掏肺和余怀周聊的全部。
但赵晓倩什么都没再说。
因为她感觉这些话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但具体是什么意思。
她想不出来。
也不想想。
这夜。
关于赵晓倩又一次提出让他放她走。
余怀周还是没给答案。
他没再找赵晓倩。
赵晓倩也没再找他。
她以为自己接下来的养病生涯会和那三天一样。
谁知往后的一个礼拜,安静极了。
总是碎碎念的脆脆领了个别的活,除却饭点来送饭,其余的时候鲜少来。
医生和护士正常查房,没再在她面前说些废话,尤其是关于余怀周的。
安敏倒是常在,可只是站在门口守着。
赵晓倩没问,但还是偶然听见了养病清净的缘由。
余怀周说她喜欢安静,让所有人给她独处的时间。
五天后。
赵晓倩复检。
一切正常。
被脆脆带着坐上安敏开来的古早轿车,出院了。
主城并不大。
车却开了很长时间。
径直开到城南边,远离别家院墙的一处院子。
连接是一个废弃的马场。
不豪华也不庄严,寻常到有点简陋的院子。
像是赵晓倩以前爬山去吃鸡的农家乐。
安敏没说什么。
脆脆有点不满,“家主让安敏开他的车来送,我以为会把我们送到他们的院落旁边,谁知道是这么个破地方。”
她有点想哭,“离家主和主母的院子还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