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高傲,和不动不说话却从周身溢出来的高高在上,运筹帷幄。
他像极了这座城市人人口口信奉的神明。
想要什么,哪怕是人命,不过招手尔尔。
他像是什么都握在了手里,可却又明显什么都没握在手里。
就像是这接连不断送过去的高脚汤碗。
余怀周没有拒绝的权利。
明明他咽下时微微皱起的眉表明他快吐了。
但他在又一碗来到的时候还是单手接过送到唇边,仰头喝下。
赵晓倩在他把第四碗喝下,手抬起覆住胃部后看向他身边站着的秀莲。
秀莲面上一直带着笑。
羞涩又雀跃,且不停的偷看他。
但……没察觉他不舒服。
赵晓倩视线看向已经站去他侧前方的安拆,目不斜视,昂首挺胸。
她再看向议事厅里大声吵闹不断,可最后总会看向余怀周,等着他拿主意的长老们。
莫名叹了口气。
议事厅喧嚣到傍晚才结束。
赵晓倩被安拆找到理由送进了余怀周的办公室。
余怀周的脸色和在医院那一眼一样,红润到无比健康。
可分明是不对劲的。
赵晓倩在余怀周抽出文件丢到桌面时走近,仔细的看完一项项条款。
郑重的签字按下手印。
转身走时被喊住。
“这两天晚上我可能会很忙,不一定有时间过去。”
“有时间也尽量不要来,结婚是大事,新郎不随叫随到,会被人察觉你去了我那。”
余怀周脱口而出,“你是我二……”
话未完,自动消失了。
高高在上,肩膀挺拔的余怀周突然像是没力气,整个人往椅子里矮了矮。
赵晓倩恍若未闻,“还有事吗?”
余怀周吐话,“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她装傻,“合同吗?”
余怀周嘴巴开合半响,什么也没说。
赵晓倩直接走了。
当晚余怀周没来。
赵晓倩一夜安眠。
隔天他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