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找好的两个月嫂。
月嫂来了,游朝也来了,带着三个孩子。
赵晓倩扬起笑和他们说说笑笑,把他们一家人连同南珠在内哄了出去。
夜色降临。
赵晓倩待病房只剩自己后,扯高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
虽然蒙了被子,但开门的声音还是传进耳朵里。
“晚上有护士,你们睡吧。”赵晓倩以为是月嫂,笑意没了,声音哑哑的,“不用过来了。”
赵晓倩在重物放在床头的声音传来后低叹了口气,扯下被子想说这儿真不用你们照顾。
冷不丁瞧见了正在站在床边拧保温桶的余怀周。
“出……”
“咱俩谈谈吧。”余怀周侧目看向她,眼神平静,“关于孩子的归属权。”
赵晓倩坐起身,在他递来粥碗后没接,“你……”
她轻咳了一声,把沙哑的声音捋顺,“你和我谈孩子的归属权?”
“吃了吧,再过一小时到明儿早九点,水米都不能碰。”
赵晓倩扬手挥开他递来的碗,匪夷所思的勾起笑,“你……”
赵晓倩再问一遍,“和我谈孩子的归属权?”
她做梦也没想到,时隔十个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俩人之间开始的第一次对话,是孩子的归属权。
余怀周把碗放到一边,坐在一旁的陪护病床上没说话。
就这么掀眼皮盯着她。
眼神可以说成是平淡,但更能说成是冷漠。
像是有盆冷水突然从赵晓倩的头上泼下,她因为匪夷所思僵直的背脊突然松软了下去。
背靠床头坐好,额首淡淡的,“说吧。”
“这个孩子是我的。”
病房里突然就这么静了下来。
只剩下赵晓倩气极无力的轻微呼吸声。
余怀周腿微开,双肘呈于膝上,身子前躬,视线从赵晓倩苍白的脸落在她高耸的小腹上,瞳孔闪烁许久,虚虚的手掌微蜷缩,一字一字吐出话,“孩子我要。”
赵晓倩后背连同脖颈靠进柔软的靠背里,没看他,“你要他干什么?”
她很倦也很累,“带回你们那鱼岛下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