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偏脸看向她,“孩子的抚养权……”
余怀周说:“算了吧。”
赵晓倩喉咙滚动几下,启唇,“我没明白。”
“你赢了,我输了。”余怀周低头看了眼孩子,半起身将襁褓放在赵晓倩身边,盯着他,低声说:“孩子是你的了。”
赵晓倩预想过很多她问出口后余怀周的反应。
他可能会很温柔的和她解释。
说和秀莲延续婚姻是因为边界城的子民等等,然后告诉她,他的确对她还有点点感情。
更大的可能是暴跳如雷。
蹦跶着怒骂说他有老婆了,怎么可能对她还有感情。
前者赵晓倩感觉自己会抱抱他,诚实的说她对他也有感情。
后者……
赵晓倩会反问。
如果没有感情,为什么不把我丢进医院,第一时间带孩子走,母乳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真的没有感情,为什么要在确定我生病后把孩子交给我,让我通过孩子缓解躯体化症状,勾着我多运动,多说话,多笑。
并且每晚每晚在床下打地铺守着我,你自己有多娇气你不知道吗?
如果真的没有感情,为什么在我主动那个吻,又闭口不提后暴躁焦躁。
在我表现出对那个吻像是无所谓后,为什么要郁郁寡欢,萎靡不振。
为什么怕南珠知道我生病。
为什么我检查的日子记那么清楚,孩子检查的日子却不去记。
为什么那么怕南珠出现。
为什么游朝回来的日子越近,你越辗转反侧,恐惧南珠到就因为半句听来的话,甚至想没了理智的对她动手。
还有……
你真的会对她动手吗?
真的敢吗?
不是因为惧怕游朝。
而是因为南珠是我亲人的身份。
赵晓倩从想好要和余怀周谈谈,脑中便一直在徘徊这些。
余怀周会给的所有反应,她都想好了应对办法,也有信心,今夜无论如何,都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她真的算好了全部。
唯独这句‘算了’,不在赵晓倩测算范围内。